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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章 李承乾储命:杀!血屠荆州!

   秦怀玉的瞳孔猛地一缩。^b-i!x′i+a.6*6!6-.¨c,o+m!

  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,依旧是那副冷酷的样子,但內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

   黄建忠一条荆州的走狗,怎么会和当朝宰相房玄龄扯上关係?

   是临死前的胡言乱语,还是……

   另有隱情?

   “死到临头,还敢攀诬朝廷命官。”

   秦怀…

   玉冷笑一声,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。

   手起,刀落。

   黄建忠的头颅冲天而起,那双赤红的眼睛,依旧死死地瞪著秦怀玉,充满了无尽的怨毒。

   一夜之间,盘踞荆州数十年的黄氏一族,灰飞烟灭。

 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这座古城时,照亮的不是繁华的街道,而是未乾的血跡和悬掛在城楼上的数百颗人头。

   秦怀玉下令,將黄建忠等人的首级掛在城门之上,示眾三日。

   並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,將黄氏一族的罪行昭告天下。

   起初,城中的百姓还不敢相信。

  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门,看到城楼上那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看到告示上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,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恐惧,瞬间转化为了狂喜。

   “黄屠夫死了!黄屠夫真的死了!”

   “苍天有眼啊!太子殿下万岁!”

  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声,紧接著,整个荆州城都沸腾了。

   百姓们奔走相告,压抑了多年的怒火和怨气,在这一刻尽情释放。

   街道上一扫往日的阴霾,洋溢著久违的轻鬆与喜悦,甚至有人当街燃放起了鞭炮,庆祝新生的到来。

   然而,在这片欢腾之下,暗流正在汹涌。

   城中王、谢、崔三大家族的府邸,此刻却是大门紧闭,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。

   “疯了……那个秦怀玉简直就是个疯子!太子更是个疯子!”

   王家家主王伯安,一个年过半百的儒雅老者,此刻却急得在厅堂里来回踱步,额上满是冷汗,“诛九族……说杀就杀了!连眼睛都不眨一下!这是杀鸡儆猴啊!”

   “他杀的不是鸡,是狼!”

   谢家家主谢安石脸色阴沉地坐在太师椅上,手指不断敲击著扶手,“黄建忠是条狼,可我们……在他眼里,恐怕也只是待宰的羊。o咸+鱼?看

   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
   崔氏家主崔景明颤声问道,“难道就坐以待毙,等著他下一个来清算我们?”

   “坐以待毙,死路一条。”

   谢安石停下敲击的手指,眼中闪过狠厉,“黄建忠临死前喊出了房相的名讳,此事……大有文章可做!我们必须立刻將荆州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地传回长安!太子在封地滥杀无辜,擅诛朝廷命官九族,这在朝堂上,足以掀起滔天巨浪!”

   就在三大家族密谋反制之时,太子府的第三道储命,再次如催命符一般,送到了秦怀玉的手中。

   这一次,储命上只有寥寥数字,却带著比之前更加浓烈的血腥味。

   “彻查荆州境內所有氏族,但凡与黄建忠同流合污者,证据確凿,一律……杀无赦!”

   长安,太子东宫。

   李承乾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內,面前摆著一副巨大的沙盘,上面插满了代表各方势力的小旗。

   他轻轻地,將代表“荆州黄氏”的黑色小旗拔起,隨手扔进了火盆里。

   火苗一舔,小旗瞬间化为灰烬。

   他的脸上,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
   被他抹去的,不是一个盘根错节的百年望族,而只是棋盘上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。

   他要的,不仅仅是一个乾净的荆州。

   他要的,是让天下所有氏族都看看,顺他者昌,逆他者……

   亡!

   秦怀玉接到命令后,没有丝毫犹豫。

   大雪龙骑和城卫军再次倾巢而出,这一次的目標,不再是单一的黄氏,而是整个荆州根深蒂固的士族势力网。

   一场史无前例的大清洗,开始了。

   这一日,荆州血流成河。

   王家满门,三百一十二口,被斩於府门之前。

   谢家不甘就戮,负隅顽抗,最终被大雪龙骑踏平了府邸,上下五百余人,无一生还。

   崔家……

   李家……

   张家……

   一日之內,五大在荆州经营百年的士族,被连根拔起。

   从白髮苍苍的老者,到尚在襁褓中的婴儿,只要身上流著这些家族的血,便在屠戮之列。

   据事后不完全统计,这一日,被株连者,高达一万八千余人。′?*小&%说¢÷£C>|Mˉ#S?? ¤已×发μ=布o最~>?新?′章′??节)??

   荆州城內外的河水,都被染成了刺眼的红色。

   长安城中的李承乾,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。

   而千里之外的荆州,已然化作修罗血狱。

   长安,太子东宫,夜幕如墨。

   案几上,青铜烛台的光芒摇曳,映照著李承乾那张年轻却透著深沉的脸庞。

   他手中握著一封信笺,信纸上字跡工整,是秦怀玉特有的笔法,却字字句句,都透著森然的杀机。

   信中详尽陈述了荆州境內氏族的种种不法之事,贪赃枉法、欺压百姓,甚至豢养私兵,意图不轨。

   尤为触目惊心的是,这並非零星个案,而是牵涉甚广,其中荆州五大氏族,几乎无一倖免,皆有罄竹难书的罪行。

   秦怀玉的字里行间,透著对这些地方豪强的深恶痛绝,也带著隱晦的请示。

   他知道,这些氏族盘根错节,剪除他们,无异於动摇一方根基,稍有不慎,便会引发滔天巨浪。

   李承乾指尖轻叩桌面,发出有节奏的轻响。 烛火下,他的影子被拉得修长,如同蛰伏的巨兽。

   他的思绪如同飞驰的骏马,从荆州的地理位置,到这些氏族的歷史渊源,再到他们与朝中某些势力的盘根错节,一切都在脑海中迅速勾勒成一张巨大的网。

   房玄龄……

   那个黄建忠临死前的嘶吼,像一把钝刀,在他心头来回剐蹭。

  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挑战他权威的人。

   “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。”

   李承乾冷笑一声,声音低沉得如同夜风拂过枯叶。

   他提笔,墨饱蘸,没有任何犹豫,也没有丝毫多余的思考。

   一个“杀”字,笔锋凌厉,力透纸背,如同划破黑夜的闪电,带著不容置疑的决绝。

   字跡未乾,他便將信笺折好,交给了等候一旁的心腹內侍。

   “即刻以最快的速度,送至秦怀玉手中。告诉他,孤要的,是荆州氏族寸草不生!”

   李承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只是在下达一道无关紧要的命令,而不是决定著成千上万人的生死。

   內侍不敢多言,躬身领命,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。

   圣命如刀,跨越千里,直抵荆州。

   秦怀玉收到太子的手书,那封仅有一个“杀”字的令諭,以及內侍传达的口諭时,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。

   他知道,这不是一道简单的指令,这是太子殿下,以雷霆手段,向整个大唐豪强宣示他至高无上的权威。

   这是一场血腥的清洗,一场涤盪旧疾的刮骨疗毒。

   他没有任何犹豫,当即点齐大雪龙骑,厉兵秣马。

   荆州城,风雨欲来。

   那些盘踞此地数百年,根深蒂固的五大氏族,显然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瀰漫的血腥味。

   他们並非坐以待毙之辈。

   太子此番来势汹汹,竟要一举將他们连根拔起,这无疑是对他们世代荣耀的蔑视,对他们家族命脉的彻底斩断。

   “我等氏族,世世代代在此扎根,太子小儿,安敢如此囂张?”

   楚氏家主,那个肥头大耳,平日里颐指气使的胖子,此刻脸色铁青,肥肉都在颤抖。

   “秦怀玉算什么东西?不过一个將门犬子!他真敢动手,我等家族世代蓄养的私兵,也不是吃素的!”

   赵氏的族长,一个脸上带著刀疤的精壮汉子,狠狠地拍了下桌子,发出砰然巨响。

   五大氏族连夜串联,昔日的明爭暗斗此刻全然放下,他们空前团结起来。

   数万私兵被紧急集结,这些私兵平日里欺男霸女,鱼肉乡里,此刻却被家族的存亡逼得不得不拿起刀枪。

   他们以为,凭藉人数上的优势,凭藉对地形的熟悉,足以將这支远道而来的太子亲军拖入泥潭,甚至將其反噬。

   他们做梦都想將秦怀玉撕成碎片,將太子李承乾的脸面踩在脚下。

   “他一个乳臭未乾的太子,真以为能动得了我们这帮地头蛇?”

   王氏族长阴惻惻地笑了,那笑容,毒蛇吐信。

   然而,他们错了。

   大错特错。

   当大雪龙骑的战旗在荆州城外的平原上猎猎作响时,那股铺天盖地的肃杀之气,便让那些所谓的“精锐私兵”心底发凉。

   秦怀玉身披黑甲,骑在马上,面无表情。

   他身后的两万大雪龙骑,宛如一体,马蹄声整齐划一,每一步都踏在荆州氏族的心臟上。

   “冲啊!”

   赵氏族长嘶吼著,第一个催马上前。

   他的私兵们也跟著发了疯一般,挥舞著简陋的武器,试图用人海战术淹没这支铁血之师。

   秦怀玉没有多余的言语,只是一抬手,雪亮的刀锋便如同潮水般向前推进。

   大雪龙骑的骑兵们,身经百战,他们的战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良驹,他们的鎧甲是精工打造的利器,他们的刀法是战场上无数次杀戮磨礪出的精湛。

   更重要的是,他们是太子亲军,带著绝不容情的太子之令。

   两军甫一接触,便分出了胜负。

   荆州氏族的私兵,平日里只会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,哪里见过这般真正的铁血雄狮?

   他们的队形一触即溃,惨叫声瞬间取代了喊杀声。

   大雪龙骑的刀锋如同死神的镰刀,所过之处,人仰马翻,血肉横飞。

   那些私兵们甚至来不及组织有效的反击,便被衝垮、被碾压、被无情地斩杀。

   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!”

   楚氏家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他看著自己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私兵,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,肝胆俱裂。

   不到半个时辰,所谓的“数万私兵”便彻底溃散,尸横遍野。

   少数侥倖未死的,也丟盔弃甲,狼狈逃窜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。

   秦怀玉甚至懒得追击,他的目標,是那些藏在幕后的氏族高层,以及那些盘根错节的家族。

   “荆州五大氏族,豢养私兵,意图谋反,罪无可赦!”

   秦怀玉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,震彻荆州上空。

   他没有多费唇舌,直接定下了这些氏族的死罪,断绝了他们所有生路。

   这一日,荆州血流成河。

   秦怀玉挥师入城,大雪龙骑犹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,所到之处,鸡犬不留。

   昔日富丽堂皇的氏族府邸,此刻化为修罗场。

   从白髮苍苍的老者,到尚在襁褓中的婴儿,只要身上流著这些家族的血,便在屠戮之列。

   哭喊声、求饶声、咒骂声,匯聚成绝望的洪流,却被冰冷的刀锋无情斩断。

   尉迟宝林和罗通,这些平日里勇猛无畏的將门虎子,亲眼目睹了这场惨绝人寰的杀戮。

   他们的脸上,被溅上的鲜血凝固成暗红的痂,眼中是难以置信的震撼与麻木。

   他们杀过突厥,杀过悍匪,但从未见过如此大规模、如此彻底的屠杀。

   这不是战斗,这是单方面的清剿。

   秦怀玉依旧面无表情,他的眼神冷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冰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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