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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6章 太子的刀,已经出鞘,不饮饱鲜血,绝不归鞘。

   玄武门的血腥气,一道无形的阴影,笼罩了整座长安城。·l¢o·o′k¨s*w+.!c-o′m,

   太阳依旧升起,但阳光也带上了冷意,照不进百姓们心中那片骤然滋生的恐慌。太子在玄武门前斩杀数百僧兵的消息,如同插上了翅膀,一夜之间飞入了长安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户人家。

   有人惊骇,有人恐惧,更有人在暗地里拍手称快。

   而这,仅仅是一个开始。

   当玄武门的尸体还未被完全清理乾净,当那片土地上的血跡还未彻底凝固,另一场风暴,已在长安城內悄然掀起。

   左驍卫大將军,李君羡,接到了来自东宫的密令。

   密令的內容很简单,只有寥寥数字,却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森然杀气。

   “清扫全城,一个不留。”

   李君羡站在金吾卫的衙署之內,面沉如水。他不是没见过血,也不是没杀过人,但太子的手段,依旧让他感到心底发寒。

   这不是战爭,这是清洗。

   他没有丝毫犹豫,冰冷的甲冑隨著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。

   “传令下去!”他的声音没有波澜,“金吾卫全员出动,封锁各坊市,按照名单,抓人!”

   “诺!”

   冰冷的铁甲洪流,瞬间从衙署涌出,化作数十支小队,如同一张撒开的大网,朝著长安城的一百零八坊覆盖而去。

   西市,大唐最繁华的商业中心,人声鼎沸,车水马龙。3*1看÷¤$书(屋@小|说:?网|°! ?追(?}最?新ˉ章2+节·&×

   一座名为“慈恩寺”的寺庙,就坐落於西市最热闹的地段。平日里香火鼎盛,往来信眾络绎不绝,寺內的主持了凡大师,更是以慈悲为怀闻名。

   此刻,寺庙的偏殿內,了凡大师那张肥胖的脸上,却看不到半点慈悲。

   他捻著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,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一家三口,眼神里满是贪婪与不耐。

   “了凡大师,求求您,再宽限几日吧!我家的二郎病重,实在……实在凑不出钱了啊!”一个衣衫襤褸的中年男人,磕头磕得额头青紫。

   “宽限?”了凡大师冷笑一声,將佛珠拍在桌上,“当初借钱的时候,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利息一分都不能少!你们已经拖了三个月了,还想宽限?”

   他指著男人身边那个面黄肌瘦、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,眼中闪过淫邪的光。

   “我看你这女儿倒有几分姿色,既然还不起钱,就把她送到城南的张员外家做个丫鬟吧,还能抵一部分债。否则……哼,就別怪贫僧请官府来收你们的房子了!”

   “不!大师!求您了!我们不能卖女儿啊!”妇人抱著女儿,哭得撕心裂肺。

   了凡和尚正要发作,偏殿那扇厚重的木门,却“轰”的一声,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!

   木屑纷飞中,十数名身著黑色甲冑,腰挎横刀的金吾卫,如狼似虎般冲了进来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
   为首的正是李君羡,他冰冷的目光扫过殿內,最后落在了凡和尚那张惊愕到扭曲的脸上。

   “你……你们是什么人?胆敢闯我佛门清净地!”了凡和尚色厉內荏地吼道。

   李君羡理都未理,只是对著身后的士兵微微偏头。

   “搜!”

   一个字,如同死神的判决。

   金吾卫们立刻散开,一人直接將了凡和尚按在地上,另外几人则冲向他身后的禪房。很快,几只沉重的木箱被抬了出来,当著所有人的面打开。

   箱子里,没有经书,没有佛器,只有一叠叠厚厚的田契、房契,还有数不清的借据!每一张借据上,都写著令人咋舌的高额利息。

   那跪地的一家人,看到这一幕,都惊呆了。

   “佛门清净地?”李君羡缓缓走到被死死按住、像一头肥猪般挣扎的了凡和尚面前,声音里不带温度,“放印子钱,强占民田,逼良为娼,这就是你的清净?”

   他从一名士兵手中拿过一张借据,看了一眼,然后扔在了凡的脸上。

   “带走!” “不!你们不能抓我!我是出家人!我是……”

   了凡的叫囂,被一块破布死死堵住,他被两个金吾卫粗暴地拖了出去,肥胖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跡。

   相似的场景,在长安城的各个角落不断上演。

   平康坊,以风月闻名。

   在一处僻静的宅院里,空气中瀰漫著酒气和女子身上劣质的脂粉味。

   金吾卫撞开房门时,看到的是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。

   以精通佛法、不近女色著称的普光寺高僧慧寂,此刻正左拥右抱,衣衫不整地与两名妖艷女子嬉笑调情。他那平日里宝相庄严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酒色浸淫后的迷离和放荡。

   看到破门而入的金吾卫,慧寂的酒瞬间醒了一半。

   他慌忙推开身边的女人,想要整理自己凌乱的僧袍,嘴里还结结巴巴地辩解:“误会……都是误会!贫僧是……是来为这两位女施主讲经说法的!”

   一名金吾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,拎起地上的一件女子肚兜,在慧寂眼前晃了晃。

   “大师,这也是讲经用的道具?”

   慧寂的脸,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   抓捕,在继续。

   整座长安城,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猎场。

   平日里高高在上,受人敬仰的僧侣们,此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

   他们从富丽堂皇的寺庙里被拖出来,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揪出来,从藏污纳垢的暗室里被拎出来。

   他们身上的僧袍被撕扯,头上的戒疤成了耻辱的印记。

   无数百姓站在街道两旁,远远地观望著。他们的眼神复杂,有震惊,有恐惧,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快意。

   “抓得好!城东宝剎寺的那个禿驴,去年就用这个法子骗走了我家的三亩地!”

   “还有西边那个,天天化缘,不给钱就堵在你家门口念往生咒,晦气死了!”

   “哼,一群披著袈裟的畜生!”

   李君羡骑在马上,缓缓穿行在长街上。他听著耳边传来的百姓议论,看著一队队金吾卫押解著面如死灰的僧侣从各条巷子里走出来,神情冷峻。

   他现在才彻底明白,太子殿下为何要用如此雷霆的手段。

   佛门,已经烂到了根子里。

   再不整治,国將不国。

   一个时辰后,近百名僧侣被押解到了金吾卫的大牢前。

   他们被剥去了光鲜的僧袍,只穿著白色的囚衣,一个个垂头丧气,再无半分往日的威严。

   一名副將上前稟报:“將军,东城、西城、南城已清查完毕,共抓捕僧侣一百一十七人,查获非法田契七百余份,高利贷借据上千张,金银財宝不计其数。”

   李君羡点了点头,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囚犯,冷冷地开口。

   “审。”

   “將他们犯下的每一桩罪行,都给本將军审得明明白白!”

   “诺!”

   大牢的门,轰然关闭,隔绝了外面的天光,也隔绝了这些僧侣最后的希望。

   李君羡勒转马头,看向皇宫的方向。

   他知道,这场清洗,还远未结束。太子的刀,已经出鞘,不饮饱鲜血,绝不归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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