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全部作品 奇幻玄幻 首辅大人后悔了,我已宠冠六宫

第392 章 立誓

   “北良?”

   “心狠手辣?”

   “你到底是谁的人?”

   “葬在柳家祖坟中的人,他是谁?”

   墨色如漆的车厢中,沈祁的双眸冒著绿光。/1′1.k′a?n¨s,h!u¨.*c¨o′m~

   他嘴边缓缓升起一抹瘮人的笑容,幽幽出声道:“你是北良人?

   你的主子是北良王?”

   赶车人双眸微微一眯道:“状元郎所猜不错,我正是北良人。”

   沈祁双眸之光愈发的亮。“你是北良王的暗卫?”

   “是。”

   “北良王是来寻亲的?”

   寻亲?赶车的男子双眉一拧,拧成一个川字,又缓缓舒张开。

   北良王改名叫柳向阳,又葬在了柳家祖坟里。

   那…这…算是寻亲吧?

   他神色坦然道:“是。”

   沈祁眸光一亮,想到他娘的容貌,沈祁眸中的光又暗了下去。

   沈母年轻时的容貌,那是背影迷倒千军万马,猛回头嚇退各方诸侯。

   沈母在大圣的乡落之中,北良王在北良的皇宫之中。

   两人绝无可能。

   沈祁眸光闪过浓浓的失望,他又试探问道:“北良王可有血脉留在大圣?”

   血脉?

   一直走狗屎运的墨尘,他算吗?

   算吧?

   毕竟…如今…墨尘叫柳泽寧了!

   赶车的男子语气中带著几分嫉妒道:“呵!有。.w·o*d+e?s+c.w?..c\o\m.”

   赶车男子嫉妒的语气,让沈祁坚定了他的猜测。

   沧海遗珠?

   他沈祁是北良王的沧海遗珠?

   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,果然他才是天命之人。

   他能重生再来一世,便是最好的证明。

   他原是皇族之人,是天子血脉。

   沈祁在黑暗中慢慢坐直身子,带著几分上位者的威严道:“是他让你来寻我的?”

   谁?

   寻谁?

   赶车的男子望著黑暗中的沈祁,微微蹙起眉头。

   沈祁的眉头紧皱,他在黑暗中回看赶车的男子。

   根据上一世经验和关於北良王的传闻,沈祁篤定道:

   “北良的几位王爷都是假的?他们不是北良王的血脉?

   他让你来寻我?”

   沈祁的语气中带著不易察觉的兴奋。

   赶车人一脸茫然,夜黑如墨,他沉默。

   “驾!”赶车的人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。

   老马吃痛大叫两声“咴咴”,又噠噠噠跑起来。

   沈祁在黑暗中缓缓露出一个笑容,笑容越来越大。“呵呵……哈哈!”

   “我是北良皇室血脉!”

   “我沈祁是北良皇室血脉。”

   沈祁面目狰狞道:“柳家、柳眠眠、谢凌渊、谢娇,你们一个也跑不了。!1+3¨y?u?e*d*u_.`c+o¢m!”

   赶车人的脸上缓缓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,笑容也愈来愈大。

   马车从黑夜跑到晨光微熹。

   赶车人从马车上一跃而下,晨光照在他剑眉星目的脸上。

   此人便是那会养蛊的男子。

   城门还未开。

   会养蛊的的男子牵著韁绳,默默的站在挑扁担的老婆子身后。

   老婆子挑著扁担,扁担的两头放著两只筐。她身前的筐中挑著一个两三岁的小童。 小童身上盖著薄衣,窝在大筐中正呼呼大睡。

   老婆子身后的筐中放著两只芦鸡,芦鸡的脚被草绳捆著。

   芦鸡动弹不得,只咯咯咯的叫著。

   养蛊的男子盯著面前的老婆子,老婆子盯著筐中的孩子。

   孩子睡的正香,老婆子放下扁担给孩子掖掖衣,又爱怜的摸摸孩子的头。

   养蛊的男子望著眼前的祖孙俩,他眼眶一红,不自觉的喃喃出声:“婆婆。”

   老婆子听见声音,回头望著会养蛊的男子。见他样貌非凡,身著不俗。

   老婆子弓著腰恭敬道:“贵人,你叫老婆子有事?”

   会养蛊的男子睫上沾泪却移开目光,摇摇头道:“无事。”

   此时…

   马蹄声如雷,撕裂了清晨的寂静。“八百里加急!开城门…”骑马的人呼喊声远远传来。

   “八百里加急!快开城门。”

   “八百里加急!快开城门。”

   “什么加急?”老婆子望著会养蛊的男子紧张道:“贵人,你听见什么急了吗?

   我婆子我耳朵不大好使。”

   “你耳朵也不好使吗?”会养蛊的男子声音中带不易让人察觉的哽咽。

   “贵人,是什么急?”

   此时…

   那报信马如黑色的闪电般衝到城门口,鬃毛飞扬,鼻孔里喷出大团白气。

   马背上的人飞身下马,衣袂猎猎作响。“砰砰砰!开城门。”

   城门缓缓打开。

   马背上的人从马上取下竹筒,扔给守门的官兵道:“八百里加急,通缉画上的人。”

   守门的官兵打开竹筒,“通缉犯?谁啊!赏银多少?”

   驛卒翻身上马,一拽马韁绳道:“通缉犯!帖到城中各处。见到画像中的人,即刻抓捕归案。

   驾…”

   黑马嘶鸣,一骑绝尘。

   守门的官兵打开画像,大喊一声:“我艹,通缉犯都长的这么俊俏?

   莫不是冤案吧!这么俊俏的书生能干啥坏事啊?

   这京城的官,真是越来越…”

   “我艹!我艹!这画像中的人是个状元,通敌卖国北国奸细?

   我呸!”守城的官兵一口浓痰吐在地上。

   他招呼手下的兵道:“贴城门口,来往的人都仔仔细细检查。

   必须把北国的奸细抓住。

   呸!长的人模狗样的,白瞎爹娘给的好样貌了。”

   竹筒中有两张画像,一张画像被贴在城门口的墙上。

   一张画像被守门官兵拿在手中。

   一守门士兵大声念道:“沈祁身为状元,本应秉持正义、造福社稷,却背道而驰,犯下诸多恶行,实乃我朝之耻。

   废去沈祁之状元功名,將其曾经所得荣耀、赏赐尽数追回,以儆效尤。”

   躺在车厢中的沈祁,他猛地睁开眼睛,满脸愤恨道:“老匹夫,你何时给过我赏赐?”

   排队进城的人群中,有一书生模样的人疑问道:

   “这沈祁可是八王爷的女婿?八王爷的女婿怎么可能是奸细?”

   守门的士兵又高声念道:“经大理寺查明。

   谢娇並非八王爷谢岸亲女,她乃是北国奸细之女。”

   排队的人们先是一愣,隨即一阵譁然。

   “啥?”

   “八王爷的亲姑娘,被北国的韃子给调换了?”

   “艹,北国韃子就没有好人。”

   “我们要为八王爷报仇。”

   “那八王爷的亲姑娘是谁啊?”

   “听说八王爷府上还有一个养女。”

   “莫非那个养女,她才是八王爷的亲姑娘。”

   躺在马车上的沈祁嘴边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,“原来…原来狗皇帝早就知道谢娇的身世。

   原来…”

   沈祁面目狰狞道:“我沈祁在此立誓,有朝一日我必率领北良铁骑踏上大圣国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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